谈“中州派”源流上


谈“中州派”源流(上)
  许多人请王亭之一谈学习“中州派”斗数与玄空的经过,因为此派术数经王亭之公开之后,影响所及竟至台湾、京沪、南洋一带,近年又影响到北美与欧洲。有朋友开玩笑说:“有自来水处皆谈中州派。”这虽然是溢美之辞,可是亦非尽无稽。

  前两天,有一个从星加坡打来的长途电话,介绍纽约两位竹升建筑师从王亭之学玄空,而且建议,王亭之问记者如何知道此派名堂,答曰:许多年前便已听到中国朋友提及。如是种种事实,皆足以证明王亭之公开本门术数,不为无功。所写的典籍,将来必成为“公器”,至少给研究者多一条参考的途径。

  至于王亭之自己,虽已专心学佛,只在公开术数的头一两年曾以术数问世,至今收山已七八年。盖公开“中州派”的术数,目的只在向本门祖师交代,以免本门术数至王亭之即中断,故公开之后,即避居夷岛读经修密。如今能亲自看到自己公开传播的成果,当然十分欣喜。于是想将自己的授受源流加以介绍,以免本门面目始终模糊。

  关于王亭之习“中州派”术数的经过,多年前曾在一家周刊上略为谈过,然而文稿并未编集出版,是故知者尚未见多也。如今不妨从头一谈始末。

  一九七二年,王亭之还在做生意,代理澳洲的黄金白金。那一年,机缘巧合,台湾当局发给王亭之一份执照,可以免税进口白金,而且依公价结汇。这真的是一条财路,因为光是美元的官价与黑市汇价差额,已经是一笔可观的数字。

  王亭之自小已学算命,因为家庭教育即包括医卜星相、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,可是当时所懂的仅是“子平”,即八字推命之术,对于斗数可谓不屑一顾,因为看过坊间的斗数书,实在毫无义理,可说全属江湖之术。

  王亭之自己用“子平”来算,实在看不出有发大财之运。不过执照既然到手,生意总得要做,于是便跟一位台湾朋友合作,王亭之供应白金,负责向各银楼推销,他则负责送货及收货款以及解款入银行结汇。

  头一个月,每人即赚了一百万元台币。以当时物价,可以买一个高级大厦单位。照此情形,台湾朋友应该绝不会骗王亭之,做三年就已成中富,还何须吃母鸡不吃鸡蛋呢。可是却偏偏发生了意外。

  生意才做到第三个月,一家相熟的银楼忽打电话来通知王亭之,说合作的朋友有异,因此他没将货款交给他,叫王亭之亲自去收。

  王亭之闻讯立即赴台,果然人不见,公司关闭,一查银行,全部款项提空。王亭之只能收回几家熟银楼的货款,以及提回存海关仓的几百安士白金,全部损失大概六七百万台币。这还不要紧,最要紧的是执照用公司名义领取,一倒闭,执照立时失效,以后再也不能做免税进口台湾生意。

  那台湾朋友所骗,无非是半年至八个月的盈利,所以连银楼的朋友也不明白,为甚么他竟会出此下策。

  银楼中人,黑白两道都有来往,他们建议王亭之请黑道人物将此人找出来,再交白道的刑警法办。王亭之是学佛的人,怎肯做这种事,况且损失还负担得起,财路断了,自己原来也没有这么大的财运,是故便将事情了结。

  那时候,有一位朋友问王亭之信不信算命,有一位刘惠苍老人,精通紫微斗数,但却不用术行世,想他算命,只能由朋友带去拜访他,加以请求,来者报过生辰之后,他会合指掐算一番,如果肯拿张纸出来替你起星盘,那就是肯算了,但如果又天南地北,来者便应自行告退。